顺天府府丞!”
冒辟疆一进去就嚷嚷大叫,意气风发。
陈子龙微微皱眉,这冒辟疆与他在江南认识的时候完全不同,竟有些‘不知体面’,狂悖肆意。
‘莫非他也是仕途不顺,借此忘忧?’
陈子龙这么一想,顿时将冒辟疆引为自己,背着手,神态傲色,默认了冒辟疆的话。
龟公一见,顿时大喜,上前道:“好勒,二位公子请跟我来,上好的包间,上好的酒菜……”
“去请顾仙子,我今天一定要见她……”冒辟疆念念不忘顾横波,再次叮嘱道。
“好勒,小的这就去给您通传。”龟公拖着长音道。
冒辟疆心满意足,不忘陈子龙,热情的道:“陈兄,这里的酒菜是一绝,你一定要尝尝,切莫错过。”
陈子龙一肚子火气与心事,勉强的应付着道:“嗯,多谢冒兄。”
“不用客气,快来,就这里。”冒辟疆热情的不得了。
不知道什么时候起,京城的青楼勾栏越发的热闹。
在后面的秀楼里,顾横波的侍女得到龟公的通报,来到里间,向着卸妆的顾横波道:“姐姐,那冒襄真是驴不知脸长,还缠上姐姐了,听说拉来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