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了,十几个人在巡抚衙门居然动起了手,气的巡抚赵大人要全部罢免他们,这不,奏本已经到了,我已经给副院正说了,这就去一趟,再不去还不知道出什么幺蛾子……”
“哦哦……”
话虽然这么说,可一下子这么多人都着急忙慌的要出京,还是第一次见到。
一些听到风声的人,现在是后悔不迭,没能找理由出京,都在暗暗的想法设法的离京,躲开这个大漩涡。
很显然,关于靖王的一些流言,已经无声无息的在官场蔓延,督政院就是重灾区。
在另一个小院内,魏学濂看着一封封举告信,眉头不是眉头,脸不是脸。
他在这里已经不少人日子了,对办案很有心得,虽然这些举告信写的有鼻子有眼,可他一眼还是看得出,里面大部分都是捏造的,唯有一条,他实在辩驳不了:‘亲王之身,僭越为官’。
在这个宗法大过天的时代,违逆祖法是大罪!
不过靖王在督政院待的太久了,他从政已经不是一天两天,很多人,包括他都已经习惯了靖王的存在。
习惯也是一种可怕,可以挑战‘祖制’,比如,魏学濂虽然知道这是违背‘祖制’,心里却没有什么障碍,并不觉得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