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谦益面沉如水,心乱如麻,可还是抬起手,硬邦邦的道“本官何罪之有?”
钱谦益话音一落,四周一个年轻人就大声道:“是啊,钱大人何罪之有?他已经不是官身,不在朝廷禁令之中,有何罪责?”
“是啊,你们管得太宽了,莫非辞了官,你们还要管?这还有王法吗?”
“你们要抓钱大人有罪名吗?要是没有,你们休想抓人!”
一大波人群情激奋,与衙役推推搡搡,大声叫喊。
王北承一张老脸不好看,冷冷的扫过这群人。
或许是王北承还有几分余威,亦或者是他的官高,一群人顿时都息声,却又不退怯。
钱谦益脸上很不好看,心里更怕,浑身都在抖,还是硬撑着道:“还请王大人明示!”
王北承拄着拐杖,淡淡道:“第一,欺君罔上,蔑视朝廷。第二,纳娼娶妓,有碍风俗。第三,为官无功,为民无德。第四,操守有失,持身不正。第五……”
王北承也是老牌文人,哪怕没罪都能张嘴来个几十条,何况钱谦益这是实实在在的把柄!
四周听着的人都一怔,没想到王北承还真是有备而来,早就罗织好罪名。这一刻众人都心里忐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