集中精力推动‘新政’,一旦‘新政’完善,朝廷对地方的控制力大大加强,丈量田亩,重登户籍等就会事半功倍,顺理成章……”
朱栩坐起来,看着傅昌宗道:“就等于一半没了,推动‘新政’,嗯,这是当务之急。”
傅昌宗听着朱栩就说了这么一句,抬头看了他一眼,目露异色。今天的皇帝,是有些奇怪。
朱栩没理他,看向周应秋,笑着道:“周爱卿,说说你的体会。”
周应秋不同于傅昌宗,身坐笔直,面上拘谨,闻言沉着的道:“回皇上,臣在辽东也多有探查,深有感触。其中之一便是:民心疲惫。不管是从何处迁徙而来,百姓们的都异常疲惫,并无昂扬,振奋之态。百姓们的积蓄也近乎于无,若非朝廷赈济,他们多半难以存活,民间之情势,怕是远超朝廷所想……”
“民心疲惫……”
朱栩看着周应秋,点头道:“这个词用的好,也很讽刺。朝廷的这些大人们激情澎湃,这奏本一天恨不得二十本,可天下情势丝毫未变,反倒是他们一个个清誉加声,博得了天下美名!”
周应秋没有搭话,朝廷这种情况也不是一天两天了。
朱栩思虑片刻,又道“你觉得想要民心复苏,该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