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读书。”
他身后的一个官员旋即抬手,道“阁老,下官认为皇上说的对,读书为做官,这是谬论。若是读书为做官,岂不是说做官是正道?一心做官,还读什么圣贤书?”
孙传庭诧异的看了这人一眼,道:“我记得你,叫做秦政益?”
这个正是杭州知府调任江苏参议的秦政益,皇家政院老三届的生员。
秦政益抬起手,道:“下官正是。”
孙传庭环顾一圈,又看着秦政益道“继续说。”
秦政益神色愤慨,道:“阁老,秦淮河上如今那‘不仕联盟’越来越大,成日里歌舞如潮,醉生梦死,昏昏沉沉,不知今夕是何年!若说读书是正道,他们读书就是了,为何现在沉寂于酒池肉林?下官认为,朝廷当重惩,以警示后人!”
孙传庭面露不悦,道:“让你说的是‘读书为做官’这个谬论,你扯这么多干什么!”
秦政益脸色绷直,依旧抬着手,道:“其他大人官大,顾忌多不敢说,下官官小,不怕其他,大不了回家读书种地,还请阁老鉴纳!”
孙传庭被他堵住了,转头看向身边的靖王与张秉文,道:“这是故意来扫我面子的?”
靖王分明从孙传庭眼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