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怕是会激起更大的乱象,会严重影响南直隶安稳,朝廷税赋的。”
朱栩随手拿起书,不在意的道:“这也不是他们要挟朝廷,要挟朕的砝码,广州,天津的开放口岸已经准备就绪,告诉那些守法商人,他们的贸易地点可以就近转移过去,对西夷的贸易,在广州府可以省很多海路……”
巩永固先前就猜到,南直隶这次动真格是朱栩在背后推动,现在看来是真的了。
“臣遵旨。”巩永固道。
朱栩都能感受到压力,就别说陈奇瑜了。
扬州府的大小官员以‘知府被扣应天府’,‘无人主事’为由,集体罢官,无人管事,大街上的商铺全数关闭,哪怕小秦淮河到了晚上也是一片冷清。
苏州府的府衙发生大火,本来登记好的人丁簿,田亩簿以及各种税收账簿被付之一炬,已经押解上来的秋粮,停在官道上,任由大雨倾盆也无人抢救。
常州府的丈量田亩的官员三十多人,第二天早上被人醒来发现赤裸裸的躺在大街上,无数人在围观,还没遇到县里的一队人,在一处山头被盗匪劫掠一空,乞讨着回了府。
一桩桩一件件的迅速传到应天府,巡抚衙门,落在陈奇瑜的案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