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州无双城北部的一处牧场中,秦宜禄躺在摇椅上望着天空,脸上满是无奈和郁闷之色。
他在这座牧场已经担任了快两年的牧宰,从最开始的得意、兴奋,到现在的无比郁闷。因为他发现之前完全想错了,身为牧宰想要升迁实在太难太难了。毕竟,牧宰的职责就是畜养牲畜,但养的好是本职,养不好却有罪,这让秦宜禄几乎看不到继续升迁的希望,更别提成为县长之类的大官了。
而且自家人知自家事,他很清楚,以他的本事是不可能进入李义的法眼,毕竟他武艺顶多比普通士兵强一点,学问也只是识得一些常用字罢了。
在以前,可能识字还算的上一技之长,但如今大道学院的分院出现了,第一批就是一百名学生,虽然秦宜禄不知道他们出来之后的水平如何,但最少,识的字总比他多吧?
而且在这里,虽然也有一些牧民给秦宜禄管理,但也就仅此而已了。甚至因为职责关系,他每个月去城里潇洒的次数都很有限,这让颇为虚荣的秦宜禄如何能够受得了?
“唉,得想个办法才行啊,可这里又没有什么油水,而且主公似乎也不希望这种事情。可月儿那边又没有什么动静……啧,之前明明用那种眼神看着月儿啊!”秦宜禄胡思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