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些年你也从来没和我详细说过萨乌罗的死。”奥格斯·怀特手握紧了酒瓶。
他们三人都是泽法第三届的学生,同为当年最出彩的几人,也是最好的朋友、战友。
“没什么好说的。”库赞皱着眉头道,他又开了瓶酒,扯开了话题,“说说那个小鬼吧,和我说了同样话的那个。”
奥格斯·怀特沉默了好久才从回忆中走了出来,继续一副酒鬼不着调的模样:“有什么好说的,平时给我送瓶酒递支烟,一起坐在角落里闲聊而已。”
“忘年交啊。”
“哈……”奥格斯·怀特低下头看着酒瓶上的标签。
库赞发现自己不适合调侃,又道:“真的决定要离开了吗?”
“会等一段时间吧,还有很多事没处理完,另外听那个小鬼说北海不错,或许卸任了就去北海养老咯,你去不去啊?”奥格斯·怀特道。
库赞微微一笑,没有回应。
……
次日清晨的海军学校操场上,本届三百名新生,除了殉职十七人,受伤严重无法报道的三十二人,共有二百五十一名列队完毕,等待安排。
泽法依旧出现了,不过这次身后只跟着瘦高看上去彬彬有礼的理论老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