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亚摩斯声嘶力竭,甚至因回忆起支部两年里太多本可以减少伤亡的战争而带着那么一点点哭腔地吼完后,船上静了下来,他看着洛尔中校:“您或许也曾是泽法老师的学生,就算不是,您身为舰长也一定为战死的属下送过行,哀悼过。
您知道海军和海贼有什么差异吗?”
洛尔中校胸口剧烈起伏,看着亚摩斯不说话。同时,心里在想二者有什么分别。
“不是我们坚持正义,他们坚持邪恶,也不是我们崇尚和平,他们热衷混乱。是海军里,每一位士兵,都是有父母,有妻子,有孩子的人。他们在海军士兵这个身份之外,也担任着儿子、丈夫、父亲等等角色。而海贼,是一群没有退路,没有牵挂的野兽。一个海贼死掉,世界上没有一个人会记着他。而一名海军士兵死掉,意味着一个家庭的破灭。
现在这艘船上,已经有两百个家庭破灭了,您还希望再有一百多个家庭接收到海军发去关于他们儿子的、丈夫的、父亲的死讯吗?”
亚摩斯泄了气,他双臂垂下,轻声道:“其实很多人都有希望不必死的,面对生命,不该那么轻易地放弃的。虽然看上去仅仅是我们意见不和,但抱歉,我永远会固执地认为我的这个想法是对的,并为之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