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真的无能为力。
郑清叹口气,重新将毯子盖在纸箱上。
窗台上窝着的那只肥猫抖了抖耳朵,张嘴打了一个大大的哈欠,然后把脑袋埋进前爪更深的地方。
旁边,辛胖子的床铺上传来轻微的鼾声,郑清注意到他的凉被有一截落在地上,于是轻笑着帮胖子掖回床铺。
迪伦的床铺倒是很安静。
不知道是棺材隔绝鼾声,还是他睡觉不打鼾。
郑清的目光从那紧闭的厚重帐子边缘飞快滑过。
他可不想一大早就沾染上晦气。
洗漱后,郑清来到阳台,打算做早课。
他习惯性的从灰袋子里掏出一把仓鼠粮,准备洒在阳台的窗棱上。
然后他愣在那里。
苦笑一下。
已经太习惯与那只肥仓鼠一起做早课。
不知道自己离家后,还有没有人喂它吃食。
怀念的闭上眼,稍稍活动了一下手脚,郑清忍不住皱起眉。
宿舍的阳台有些狭小,伸展不开。
“想做早功的话,还是去楼下吧。”萧笑低幽幽的声音飘了过来:“宿舍不是个合适的地方。”
回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