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有没有什么资格限制……持枪证之类的。”
“你使用法书还需要一个‘持书证’吗?”杜泽姆博士闷声闷气的回答道:“理论上来看,法书比你的符枪更具有威胁性……维护社会稳定的不是某些限制性的法律,而是每个巫师心底对法律的敬畏。”
博士一边说着闲话,一边拿着悬丝银针等工具麻利的给小精灵们做检查,不时还指挥飘在半空中的羽毛笔做一些记录。
“我对法律很敬畏的。”年轻的公费生立刻表明了自己的立场。
站在窗户边正在逗弄笼中黄雀的女巫闻言,忍不住笑了起来。
“巫师应该敬畏的不是法律,而是未知。”蒋玉伸着懒腰,仰头看向窗外渐暗的天色,轻快的重复道:“唯有未知,才值得敬畏。”
“这是两码事。”年轻的公费生嘟囔着,咀嚼着‘未知’这个词,忽然一愣,想起刚刚进门时看到的情况,目光忍不住滑过女巫挂在手腕上的坤包。
然后他皱起眉,思绪渐渐从自己刚刚收获的礼物上转移开来,犹豫要不要与蒋玉讨论一下那小瓶药液的事情。
虽然看情形,女巫似乎不太愿意让他知道这件事。但既然他已经猜到了,那么如果有机会的话,他觉得自己有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