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种幸福。”郑清看着胖子容光焕发的面孔,郁郁道。
事实上,在大多数学生看来,冬狩那天的情况其实并没有多么糟糕最糟糕的,也不过是某个d级猎区被几个黑巫师的义身入侵,制造了一个小规模的沙箱世界,给助教团与那个猎区的某个不出名小猎队制造了一点麻烦。
除了郑清,没人知道那天苏施君曾经碎掉她的狐尾,也没人知道牛头曾经打开一个通道,放进来一只长了六根指头的大手,更没有人知道这个世界的时间曾经被一根指头向回拨弄了二十分钟。
因为那二十分钟,郑清对这个世界的存在忽然多了许多更深刻、也更迷茫的认知。
有的时候,他抬起手,看着掌心那些纵横交错的纹路,总会不自觉的想起那天先生波动表针后,整个世界随之倒流的画面这让他总有一种强烈的不真实感。
苏施君说,他的这种反应是低阶巫师面对高维魔法后的常见症状,巫师们有一个专用名词维线紊乱综合症说的就是这种情况。
“治疗的办法很简单,就两个字,专注。”苏大美女抱着波塞冬给它看故事书的时候,曾经指点年轻公费生“用专注来锚定你的精神,让你的世界不会因为高纬度的干扰而出现异动。你现在就有很好的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