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的,所以只能请吴掌门先比一阵了。”
“我看他刚才最后几招虽快不乱,显得仍有余力,所以……”
“难道吴掌门还会怕一个后生晚辈不成?”
“怕?”吴正旬眉毛动了动道:“司徒掌门不必用激将之法,当初我就不赞同和洪博拳社比武,可是事以至此,也没什么好说的了。”
“吴掌门说的对,既然事以至此,咱们也都拿了人家的好处,总不能临阵退缩吧。”司徒烨压低声音仍然不动声色的说道。
吴正旬轻叹了口气道:“好吧,就让我这把老骨头先去试试他深浅吧。”
说完话,吴正旬将外面的长袍脱掉,露出一身短褂劲装,然后缓步就走到了空地中对秦昕说道:“秦贤侄,没想到短短不到一年的时间,你就能练成如此的本领,那就让老夫来领教一下你的拳脚功夫吧。”
秦昕见吴正旬并没有带兵器,而且点明了要比试拳脚,就转身将将木剑还给刚才那个小男孩,然后走上来,弯腰行晚辈礼道:“吴伯父,得罪了。”
吴正旬一脸正气平时很少说话,父亲常说“相由心生”,所以他对吴正旬一直心有好感,再加上他刚才出言阻止了方飞鹏,所以他对吴正旬行了半个弟子之礼,然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