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姑娘绑着乱糟糟的小辫，鼻头冻的发红，手里紧紧攥着什么东西，一边东张西望，一边双脚不停倒替，用这种方法来取暖。
“什么粉？”陈战假装很有兴趣地问道。
“这个！”小姑娘把手心亮了出来，一团皱皱巴巴的塑料袋显露出一角，她显的很小心，一闪即收，然后用期待地目光看着陈战。
“这是...海络因吗？”陈战直截了当地问道。
他的问话，显然让小姑娘愣住了，她似乎想往后退，有逃走的冲动，但不知道由于什么原因，狠狠咬了咬牙，硬是停下脚步，不自觉地点了点头。
“要吗？”小姑娘抽动了几下鼻子：“两百块！”
不知为何，陈战突然觉得小姑娘很可怜，从对方的眼神来看，似乎卖粉并不是心甘情愿的事。
“我给你五百，帮我找一个人，怎么样？”陈战忽然问道。
小姑娘眨了眨眼睛，忽然手掌一收，掉头就跑。
“欸？我给你一千！”陈战低声喝道。
听到这个钱数，小姑娘疾跑的身体一下子停下了，猛地回过头来，紧紧咬着嘴唇，试探着问道：“真的？”
“当然！”陈战点头。
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