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
陈战揉了揉手腕,冷笑道:“少装了,说吧,到底怎么回事?”
“什么怎么回事?”白木一脸茫然的样子。
“我没和你开玩笑,塔尔斯的事怎么解释?”陈战面容愈来愈冷。
塔尔斯是老爹的人,而老爹与第九禁区有关系,白木请动塔尔斯,谁知道他们之间有什么交易或猫腻?
神秘的白木不但实力深不可测,就连行事作风也总是出奇不意,这让陈战很忌惮。
“哎哟!这事啊。”白木眼珠子一转,赶紧嬉皮笑脸地凑过来,拉着陈战的胳膊,笑道:“陈哥,不不不!战哥,这里不是说话的地儿,等空闲了我再说咋样?”
“哼!要是没有合适的解释,你估计就要永远躺在监狱床上度过余生了!”陈战威胁道。
“别啊!别介别介!等晚上没人了,我全告诉你,成不?”白木哭丧着脸,连推带哄把陈战带进了会堂。
“行!这可是你说的!”陈战翻了一个白眼。
一行人走入大饭堂,陈战刚要说话,就发现上千号人整整齐齐地腾一下子全都站了起来。
看那认真严肃的样子,颇有些军队整纪军容的意思。
“这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