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满头大汗地继续解释道:“大家先回去,我刚才已经电话通知住户,让她务必在今天下午之前解决问题,否则就封了她的家。”
语气强硬的老刘,让大家的脸色稍有缓和,但一个人的脸色却气的发青发紫。
“你们胡说八道什么?”雅兰在门口听到了所有话,一把推开堵在门口的人群,冲里面叫道。
大家一听有人叫,回头看去,立即发现雅兰出现了。
“哟?这不是那女的吗?回来了?”
“我们还以为你偷跑了呢,回来的正好,赶紧说说怎么赔钱吧,电业公司的人还等着开工呢。”老刘扒开人群,挤到雅兰身边,不耐烦地说道。
“我凭什么赔你?简直莫名其妙,你们就敢欺负一个外地女人吗?”雅兰的情绪有些不稳,声音带着颤抖。
艰难苦痛都撑过来了,却没想到刚想安逸的生活,就碰到这群不讲理的人,换到任何人身上都不可能淡然。
侮辱、嫌弃,还有那种莫名的敌意,这帮人给雅兰的感觉就像对待阶级敌人一样。
“喂!姑娘你这么说就不对了,你男人破坏了设备,你这个家属难道不赔吗?你要是这个态度,我们就一起去警局,集体声明多判你男人几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