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是这样。”
张晨这才明白，微微点头，心道：“唉，看来还是朝里有人好办事儿啊，这样的消息，像自己这种没人脉没背景的，估计等自己知道早都晚了，本来自己还以为这培训没什么用处，差点儿给人当了炮灰。”
“对了，既然这次培训的目的是考核，那总要有个考核的方式吧？”张晨问道。
“唔，这个我就不知道了，我爸的同学也只是和他提了那么一嘴，说这次上头对消息源封锁得很紧，就是怕有些人知道这个消息以后动歪脑筋，唉，反正这种事情跟我们多半是没有什么关系的，操得什么心呀？你俩聊完没？聊完我和晓芸要去逛街了。”
林姗姗的性格在某些方面还是和程晓芸很像的，大大咧咧，直来直往，和张晨熟悉之后，说话也不会很在意了，倒是程晓芸，略微有些嗔怪的瞪了她一眼，似是怪罪她不该这么说。
张晨见状，轻笑一声道：“好吧，那就不打扰你们逛街了，我还有事，先走了，后天见。”
“好，后天见，拜拜。”程晓芸微笑着说道。
接着，张晨便起身离开了咖啡厅。
“喂，人都走了，你看什么呢？”
“我，没、没看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