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姑娘跨入大门半步,“来不来?要是现在来,省了在大门就动手了。我一进去,门一关,可是你就得硬闯门了。”
“来。”丁勤确实是并不愿意在哪儿都硬闯门,而且这个姑娘应该是身份不一般,跟她进去,说不定真能直接问出个底细来,少得又在这儿或大或小地闹一场。
那姑娘很满意地笑了笑,转过身,径直往前走。丁勤跟上去,没有任何阻拦地进了门。
这个院子中的陈设,倒是很考究,不管是穿插其中的路面,还是假山亭台,沟渠树木,无一不是精心布置的。而且,仔细观察,这些布置隐隐还有些阵法的痕迹。只是在阵法的纹路上,总是缺少了些激发的点,明显并不完整。
姑娘也不说话,在里面左右穿行,走了好一阵,才到了中心最大的建筑前。这座建筑上面挂着一个木匾,看起来是破破旧旧,带着岁月的沧桑痕迹。
匾上的字苍劲有力,很有气势:信义堂。
这也是与其他山寨的丑元宗的不同。在那些地方,极少有这样的老物件。
丁勤心中的希望慢慢升起,说不定,这里还真是自己要找的地方。
那姑娘直接推门走进去,丁勤也在后面跟着。
大堂里空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