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差就差在,你没有能与之一战的武器。否则,刚刚这一击,只怕真的能够切开这一夕剑所幻化的战甲了。”
他又笑了,“而你,你也没有机会再有了。一夕剑,以生人之魂祭剑而成,是为死剑。普天之下,仅此其一!就算你手中的剑是当世神 兵,却也永远破不了这上古之魂!”
说完,看着丁勤,房修又问了一句,“我再问你一次。你真的不愿意臣服于我?哪怕你现在臣服于我,等某一天,你有足够实力战胜我时,再夺权篡位,我也不会怪你。因为,这三界之中,可能只有你一个人,能与我称得上对手了。我不想承担一个高手的寂寞,一直到我死都那么寂寞。”
丁勤没有说话。
因为骨魂正在与他交流。
骨魂的声音听起来有些压抑,“丁勤,他刚刚的话,提醒了我。”
自从骨魂再次苏醒,实际上说话的时候很少。因为很多事情,他和丁勤都站在相同的出发点上。
丁勤回应道,“什么事?”
骨魂道,“以以生人之魂祭剑。这就是银月永远比不上一夕剑的地方。而在这种情况下,除非你的修为再提升到与房修匹配的程度,否则,你无法战胜他。”
“但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