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玄得连他自己都无法预测,完全呈布朗运动状。
于是他很快就停下了无意义的杂耍,又进入认真锻炼状态,逐渐拉远距离,练习更远距离的投掷。
就这样,他在阿青陪伴下,一直心无旁骛地练到了晚上十点左右。
这个时候,王铮忽然意识到,雾气不知何时,已经弥漫到了院中,且浓郁得开始影响视线。
抬头看一眼夜空,只见白雾当空,连月光都大受影响,王铮便招呼阿青:“今天到此为止。阿青,回去休息了。”
阿青脆生生应下,收起扎两口扎在杨树上的匕首,随王铮进了屋。
锁门时,见直升机驾驶员一脸坚强地靠在门边,王铮不由笑道:“大哥,你还好吧?”
“我很好!谢谢!”驾驶员断然说道。
“那行,明天见。”王铮礼貌地点点头,与阿青扬长而去。
对于这位并没有与自己正面冲突的直升机驾驶员,王铮杀心并不是那么坚决。
可杀心虽不坚决,却也不能就这么把他放了——那架直升机还有不少油,还可以飞上一两百公里。说不准什么时候,就能派上用场。
再说,驾驶员可是看到了阿青的能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