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把脸,才刚要去拿我的牙具,发现一个站在我身后的小弟,已经把挤好牙膏的牙刷递到了我的面前。
三角眼在那里蹭着墙,我看了都忍不住要笑出来了。都说泰迪日天日地日空气,不知道这三角眼日墙是个什么感受?当然了,我永远也不想体会这种感觉。
洗漱完之后,我上了人少的通铺,靠墙而坐。赵英佐让其他人都赶紧回到自己的位置上,他则坐到了我旁边。
他冲我一阵憨笑,我上去就一巴掌拍了他脑袋一下,他也不生气,还是憨笑:“刘哥,这几年你跑哪去了啊?”
刚才我确实是生气,本来因为唐诗的事情,我的心里已经够乱的了。到了这个监舍以后,这群傻逼又不知死活的火上浇油,所以刚才也没功夫跟赵英佐叙旧。但是当我再看到赵英佐的憨笑,我就消气了。毕竟,我们是兄弟。
“换了个城市搬砖,不像佐哥啊,混的这么好,小弟都给你卖命。”
“刘哥,咱哥俩就别冷嘲热讽的了。自从上高中的时候被你打服了以后,我不是一直都挺听你的吗?”赵英佐笑起来的表情还不如不笑,他不是假笑,只是面部表情僵硬。
“你听我的?你不念的时候我就跟你说过,让你去学个修车,或者其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