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何德何能,胆敢安居主位?更何况您都说了礼不可废,顾黎这么做了,岂不是成了目无尊长的小人。”
两人互相又开口推辞了半天,最后变成了两人相对而坐,不过在夜知槐的执意要求之下,还是矮了半个身位,把座下椅子的位置直接放在了顾黎和许怀英正中间的对面。
顾黎都不知道这人是真的刻板,还是故意这般来疏远自己。
夜知槐面露惭愧之色道:“一些简陋茶食,还望齐王和许主簿不要嫌弃才好。”
对面的顾黎赶紧笑道:“哪里的话,夜大人家的茶食,外面多少人求之不得呢,我们能吃上,是我们的福气才对。”
当朝齐王如此放低姿态,一般的官员只怕早已感激涕零了,然而夜知槐却只是默默地坐在自己的位置上,没有搭话。
顾黎眼看气氛有些尴尬,赶紧又道:“年关将至,我听说夜大人还有两个儿子在外面,不回来过年吗?”
先拉拉家常,一开始就谈招揽,让对方为自己办事,也未免显得太过急功近利了,难以收获效果,而且对方在凉国官场混了多少年了,又不是少不更事的傻子,论玩心计,十个自己都比不上人家,不可能自己来一次就心甘情愿地为自己出生入死了,这是个长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