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坐着,一边吃着小食,一边聊着天,而此时,已经是栖凤楼事件过去的第三天了。
陈靖嘴里嗑着瓜子,翘着二郎腿,含糊不清地询问道:“杨生怎么说?”
身处大司马家的宅邸,哪怕从小到大已经来过不少次了,但祝凤先还是有些拘谨,整个人坐得十分端正,双手贴在膝盖上,也不去吃东西,一听到陈靖的询问,赶紧回道:“唉,这件事牵扯太大了,他又不是瞎子聋子,第二天早上就启程离开京城了,是我亲自送别的,我知道你是一向要睡到中午才起的,就没过来叫醒你,其实说句公道话,能处置掉一个谭平,他也该知足了。”
陈靖把嘴里的瓜子皮随便往地上一吐,瞥了他一眼,冷言嘲讽道:“什么公道话,你这所谓的公道话,其实在他眼里就是狗屁!”
听到陈靖这般赤裸裸的讥讽,祝凤先非但没有动怒,反而自己也陷入了沉思之中,送别的时候,杨安生的确表现的好像生疏了许多,他当时还以为是因为自己暴露了身份,对方感觉到双方地位的差距,很不适应所致,现在想想,或许陈靖分析的才是对的。
有的人总是自诩公正,但其实他们根本就没想过,彼此的立场等等很多东西根本就不相同,等你若是真的能站在他的立场上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