损失得如此惨重。
马匪都是他们布下的暗子,经营多年,暗地里送去了不少物资,虽然将来也都是一些拿来送死的货色,只是作为牵扯罢了,但好歹也是他们辛辛苦苦,一点一点地聚拢培养起来的,不说其他的,耗费的物资都不知道多少,现在一死三千,谁不心疼?
还有那些尉迟家的亲卫,更是精锐中的精锐,一下没了两百,又有谁能接受?
尉迟惇垂着脑袋,整个人无力地跪在地上,根本连大气都不敢喘一声,更别提开口解释了,就连旁边的谢厚胤亦是自知理亏,咬着牙,忍着痛,说不出话来。
没去管尉迟惇这个浑人,端木朔风对他,本来期待就不高,没脑袋的人干出蠢事,不稀奇,他先是朝着谢厚胤痛心地道:“厚胤,为何连你也跟着他胡闹?啊?”
谢厚胤只是低着脑袋,默不作声。
他明白,私自调动手下的兵马,对于上位者而言,乃是不可原谅的逾矩之举,是死罪,更何况这次大败亏输,更让他不知该如何作答。
他能怎么说,还不是得怪尉迟惇这边的情报不准确,不是出于对尉迟惇情报来源的信任,他谢厚胤会冒这个险吗?
“你们两个是不把我放在眼里么?”端木朔风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