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在教训的,做了错事的孩子一样,他压着嗓子道:“罪臣,不敢言坐。”
顾苍嘴角一翘,笑道:“错都是他许锦棠自己做下的,孽那是始于数代之前的先人埋的伏笔,又与您何干呢?”
罗惊云赶忙道:“见到有人在做错事,有能力阻止,却袖手旁观,犯的错与其等同。”
顾苍一边听,一边微微颔首,但转瞬间,整个人的表情便严肃了起来,语气也多了几分责难的意思。
“嗯,你说的很不错,在大凉律里,你犯的是包庇和连坐的罪名,世人若是都学你这般视而不见,那圣人们用了几千年的时间才为大家建立起来的好世道,都将崩溃了!”
这话说得很重,简直是把他打成了千古罪人,老人闻言,慌忙跪倒在地,拜伏道:“老臣知罪,还请太子指点罪人一条补救之法!”
罗惊云虽说未曾见过顾苍的真容,但也有所耳闻,对方从形象上来说,是符合的,再者说许锦棠也不可能用这样无聊的方式来试探他,故而对方自报名号后,其实他便已经信了七八分,再加上这人的独特气质,一般人是绝对模仿不了的,尤其是在他这样见过了形形色色人的老头子面前,换个假的来,能唬住他才真是见了鬼了,毕竟他当年可是跟老将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