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的臣子,还是卫国的臣子呢?”
在魏平沉声问出这句话的中途,便听得坐在主位上的呼延灼呼吸声明显地一滞,他的声音也开始变得有些含糊了起来,道:“是凉国的臣子如何,是卫国的臣子又如何?”
魏平一下子摊开手,侃侃而谈道:“若你还当自己是卫国的臣子,那自然应该立马打开城门,亲自出城,前去迎接陛下入城,毕竟你身为臣子,又岂可与陛下谈什么条件呢?况且你要的那个人还是陛下的亲舅舅,又为大卫立下过汗马功劳,于情于理,你都不该这样做的,身为臣子,让陛下难堪,已是不可饶恕的死罪,不分情况,一味地想要报复一位当朝重臣,就更不是一个臣子该有的心态了。”
“更何况我听闻,那件事在很早之前便已经有了决断,你们呼延家接受了赔偿的条件,不然你今日也不至于可以坐在这里,既然当初的事情就已经了结了,你又怎可想着再秋后算账呢?如此不忠不信,你还能算是卫国的臣子么?”
呼延灼听到对方竟然如此形容自己,气得差点直接站起来叫骂,可还未等他发难,魏平突然口风一转,意味深长地道:“可若你现在想做凉国的臣子,那就更该打开城门了,因为凉国的追兵就在后面,你若只是挡着前路,不让陛下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