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气喘吁吁,而且音量极低,舌头上上了药,还有点大舌头。
“大哥,我心系你的安危,还没来得及查这件事,不过我想应该和项藉没有联系,要是真想杀大哥,他也不会出手救治了。
至于那女人,我已经派老夏去看过,的确是不懂武功,不过解剖后发现喉咙异于常人,那小剑就藏在其中,应该是个从小就被训练的杀手,不是一朝一夕能成的。”
张广顺见到自家大哥如此,心内酸涩,想想当初张广元出关时纵横披靡,强横难当,纵然以项藉武力,也不是一掌之敌。
如今却是重伤垂死,真是恨不得将那个刺杀张广元的杀手剁成肉酱喂狗。
“哼,先别忙着下定论,项藉此人不简单,今天他为我疗伤,虽然救了我,但并不表示这件事就和他一点关系都没有。
细细想来,他上山之后,的确发生不少事,他的背景来历我们也是一无所知,只知道是初出茅庐,但初出茅庐就有这般武功,还有如此丰富的厮杀经验,可是少之又少啊。
而且我发现他除了那能起死回生的无匹真气,似乎还练就一身道家内功,绵韧若霞,火候也是不浅,不可能是籍籍无名的传承。”
就像项央渡气给张广元,对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