股内气封住童革的气脉与哑穴,脚下一掠,提着童革扑出屋外,几步间纵跃到大门顶上,朝着一个隐秘黑暗的方向前行。
气脉哑穴被封,随着大汉上下翻腾,两侧黑暗的风景眨眼后退,风流刺激的童革眼泪狂飙,这番滋味着实不好受。
肉体上的磨难还在次要,但童革的心里则是大为惊慌忐忑,事关自身安危,不得不多想。
他自问当日和项央并无交集,也不曾得罪于他,为何要来抓自己?难道是当日是为了当日打伤的那个小喽啰出头?徐刚已经死了,他岂能幸免?
又或者是左传沙想要杀他?派出项央将他掳走,这也不是不可能。
惊惧之间,大汉终于停下脚步,一把将童革扔到地上,哗啦的声响,满是落叶被挤压的声音,这是附近的一片小树林,一般少有人来。
“童革,你好聪明,竟然看出是我,不过聪明的人一般都活不长,我在犹豫要不要杀你。”
这威猛大汉摘下面罩,果然是项央,只是脸色阴郁,自己已经蒙了面还被认出,要说熟人也就罢了,关键这人是只见过一次的童革,简直日了狗了。
“项央,你我无冤无仇,犯不上如此,你要我做什么,尽管说,只求饶我一命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