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她倒是不担心项央真的将她交出去,相处的时间虽然不长,但她自问已经足够了解项央,他不惹事,但也绝不怕事,甚至有时果决的有些可怕。
“不如何,白子阳,你可知道我和你说这么些话是因为什么?
因为你有一个好爹,无论人品行事如何,我敬佩他的武道,愿意给你一次活命的机会,不想他一代先天最后无子送终。
现在看来还是我太仁慈,也太想当然了,这是我的不对。
罢了,既然你将我对武道前辈的些许退避当成软弱,今天索性就大开杀戒,等来日进军先天,再到邪笙谷一行,送你父子团聚。”
项央摇头,面不改色,声音轻轻柔柔,内容却是比白子阳先前所言猖狂十倍百倍,一颗无敌之心此刻尽显无疑,先天虽强,但我何曾畏惧半分?
敬和畏,是两种情感,将对武道前辈的敬重当成畏惧,这是对项央的侮辱,武者不可辱,非得用鲜血来洗刷不可。
“大胆,你是什么东西,白公子给你面子你还蹬鼻子上脸……”
白子阳尚未如何,就有一个飞鱼帮的帮众跳出来出头博关注,当然,他也知道项央武道高明,不敢上前,只能隔着远处叫嚣。
项央很不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