瘦脸男又喊了一声,依旧没有得到回应,颇有些不解,眼神中也有所不满和鄙夷。
无非是战败一场,有何大不了的?这世上谁是不败的高手?天人都有一败,何况他们?
等回山后勤修苦练,增进实力,来日再打上一场,一雪前耻不就完了吗?何必如此一蹶不振?
就要伸手摇晃楚沧澜的肩膀,却在半途被红衣人手持香扇横叉手掌给拦了下来,摇摇头,语气莫测,说不出是喜是忧道,
“不要白费心机了,楚沧澜自小到大,一帆风顺,从未有过如此大败的时候,早已经养成了目中无人的性子。
这次输给一个名不见经传的外人,他的心里转不过弯也很正常,这样吧,我带他去大雪岭找山翁,你回山庄找庄主求援。
距离流浆飞液出现好还有三天左右,以你我的脚力倒也来得及。”
红衣人说话提到楚沧澜,少年依旧不闻不动,似乎心神已经完全封闭,与外界隔离。
两人约定好,各自分离,一个往小河西南方向赶去,一个往东北方向赶去,迅捷如风。
另一边,容溪等六人采买过干粮后一刻未曾停歇,朝着乾坤大泽图所载明的方向奔去,速度同样不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