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没做,依照过去两人的关系,他不可能这么丧心病狂,只是还是再次问出心底的疑惑。
这一次,南凤兰没有很快的回复,反而垂首低眉,咬紧嘴唇,思 索很长时间,最后才长长一叹,清脆娇美的声音中充满了无奈,还有点点伤感,
“我为什么不能这么认为?
你应该已经选择了宁珂吧,你应该和宁珂生活的很开心吧,你甚至已经忘记还有我这么一个人了吧。
这样一来,我又有什么资格和立场让你来帮我呢?朋友还是属下?
如果是这样,我宁愿你被杀死,然后我自杀去陪你。”
越往下说,南凤兰的语气越发激烈,像是在吼出心内的郁结与愤懑,到最后,又转为平静,似乎什么都已经无所谓了。
听起来就像是一个歇斯底里的毒妇。
二十多年的人生,满是不幸与悲哀,这既和遇到错误的人有关,也和南凤兰本身的性格有很大的影响。
嘴上说着放下,但心里从未有一刻停止过占有的念头,而这样的心理,在宁珂越发幸福的对比中,渐渐走向歧途。
不是每个女人都通情达理,不是每个女人在面对失去所爱后都能理智如初,更不是每个女人每天见到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