设在这里,所以建得比较宽,后来粮库换了地方,这房子就空了下来,愚兄我当上亭长以后,贪图这里宽大和办差方便,就把家搬了过来,为了这事还挨了些闲言碎语。”
“那些嚼舌根的简直无聊。”项康大模大样的说道:“大兄你把家搬过来,是为办理亭里的公务方便,忠于职守,那些说风凉话的怎么就不想想这点?”
“还是项康兄弟理解愚兄,知道愚兄的苦衷。”冯仲恭维,又轻轻叹了口气,说道:“不过可能也住不了几天了,过了年,或许就又得把家搬回老房子里去了。”
“怎么?上面也有话说了?”项康好奇问道。
“不是上面有话说,是我这亭长恐怕干不了多久了。”冯仲满面的愁容,说道:“不瞒项兄弟,县里已经有风声,说是这侍岭亭的亭长,要换人了。”
见冯仲的愁容不象作假,项康一度有些误会,以为冯仲快要丢官罢职的事和前几天项伯的事有关,便干脆离席而起,坐到了冯仲的身边,低声问道:“大兄,怎么回事?是不是和你那天去我家的事有关?”
“项兄弟误会了,不是那事。”冯仲摇头,如实说道:“是我倒霉,今年办差接连出了几次差错,新来的县令又有点看我不顺眼,所以就想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