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酒碗,又喝了一碗闷酒后,酒量一直不怎么样的冯仲还干脆哭出了声音,发自内心的说道:“我是真不想去啊!第四轮征召的,都是我的乡里乡亲,还有些和我是亲戚,我不忍心拿绳子捆着他们去啊!他们中间如果有人跑了,我就得替他们受罪啊!我不想一起就是几年回不来,我的孩子都还小啊,我走了他们怎么办?”
一边哭着,一边拼命往嘴里灌酒,冯仲不由酩酊大醉,还干脆拉住了项康的袖子,哀求道:“兄弟,你的主意多,你能不能想想什么办法,帮我躲过这一次?我的孩子都是你的侄子侄女,你不能让他们孤苦伶仃的没人照顾啊!我如果死在了边疆,他们怎么办啊?”
知道冯仲是在说醉话,项康也没搭理他,只是一边喝着闷酒一边心里盘算,暗道:“怎么办?虽然我那些兄弟可以跑,可我的民兵队怎么办?他们跑了或者是去了边疆,我还拿什么造反?唉,如果陈胜吴广能赶紧造反就好了,那我就可以跟着造反,名正言顺的帮兄弟们和民兵躲过这次戍役。该死的陈胜吴广,你们到底什么时候造反,我怎么偏偏一点都记不起来?”
项康心里飞快盘算的时候,冯仲已经开始了发酒疯,一边哭一边喊,道:“……真把老子逼急了,老子就学刘季,把人都放了,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