赶快把船只转移,他们的船就要被我们给强行征用了。”
“有这事?”顾县令一听大奇,忙问道:“项康那个逆贼,只是叫黔首百姓自行转移船只,就没想到把泗水西岸民船全部烧了的办法?”
“千真万确。”郝左尉笑得益发开心,说道:“我们的细作报告,说是泗水西岸那边沿岸黔首都已经乱了套了,但只有少部分黔首把船开到了泗水东岸躲藏,余下的还是留在了西岸,另外泗水西岸的各亭亭长和里典还在秘密的鼓动黔首把船只留在泗水西岸,准备帮着我们官军渡河收复下相县城。”
“那本官就可以更加放心了。”顾县令一听更是大喜,还益发的看不起项康的用兵之能,嘲笑道:“黄毛小儿就是黄毛小儿,形势都已经危急到这个地步了,竟然还不知道赶紧烧船,见识如此糊涂,其用兵之才,可想而知已。”
更让顾县令欢喜的还在后面,在高作亭附近暂驻了一夜,第二天继续东进后,还没到正午时分,此前已经和顾县令有过秘密联系的周曾就又派家中下人送来了一道密信,主动提出给顾县令担当内应,设法接应顾县令攻城以立功赎罪。然而有喜也有忧,在书信的最后,周曾又想顾县令发出警告,说是项康准备以金钱收买的卑鄙手段,离间分化僮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