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把兄弟们全都叫来?”项康心中警惕,下意识的想到了历史上的种种兵变和政变。不过还好,项康赶紧悄悄观察周围情况时,发现帐中全都是从侍岭亭起兵时就跟着自己的亲兵,除了文弱的张良外没有其他外人,不象是项伯准备动手强夺兵权的模样。
“不要问,到时候你就知道。”项伯粗暴的回答,也迫不及待的幻想起了自己说出破敌方略后,项家子弟看向自己的种种崇拜和服气的目光。
拗不过项伯这个既无能又爱臭摆架子的三叔,项康也只好赶紧派人去通知项庄和项悍等人,叫他们赶紧来中军大帐集合。然后不一刻,收到消息的项庄、项悍和项猷等人先后到来,见项伯在场后,也只好无可奈何的向项伯屈膝行礼,满腹狐疑的等待项康开口说话。
让项家子弟意外的是,项家子弟都到齐后,首先开口的竟然是坐在右列首席的项伯,慢条斯理的向项康问道:“康儿,眼下泗水郡的暴秦军队屯兵符离,距此仅有区区百余里,东海郡的暴秦军队也在集结兵马,随时可能从郯城南下,在背后捅我们一刀,你身为全军主将,如何应对,怎么还没有拿出一个方略?”
“怎么一上来就兴师问罪?难道真要逼宫,想借口我统兵无能,逼着我把兵权交给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