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占优势,分兵后更加势单力薄,注定只会是两路迎击,两路惨败的下场。所以我们只有一个办法,就是先发制人,各个击破,先集中兵力干掉一路敌人,然后再掉过头去干掉另一路敌人。”
项伯的嘴巴几乎张脱臼了,张良也象不认识一样的重新上下打量项康,然后才问道:“少帅,那你具体打算怎么做?”
项康拒绝回答,项伯回过神 来以后,则开口怒吼道:“说,你具体打算怎么做?我是楚国大师,有权参与军机,告诉我你具体打算怎么做?”
项康心中忿怒,可是当着项家子弟的面,项康又不便发作,只能是向旁边的周曾一努嘴,周曾会意,马上就站出来拱手说道:“大师无须担心,早在两天之前,少帅就已经让在下写了一道诈降书信给赵壮匹夫送去,宣称说我有意投降暴秦军队立功赎罪,主动请求为赵壮匹夫担当内应帮他获胜,引诱赵壮匹夫立即提兵来打取虑,为我军赢得将敌人各个击破的机会。”
项伯的嘴巴再次张到了极限,张良则是失魂落魄,喃喃说道:“两天前?两天前,你们就已经着手布置诱敌计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