邳三面环水,易守难攻,又刚刚收获了秋粮,城里的粮食保守估计也可以支撑一年,我们的军队又不是特别擅长攻坚。公孙庆那个匹夫在我们的暗示下坚定了守城决心,我们又拿不下下邳城,那岂不是徒劳一场?我们总不能扔下下邳不管,直接出兵去打郯城吧?”
“呵呵。”项康笑了,笑得还无比的轻松和自信,微笑说道:“没关系,现在我是只怕公孙庆匹夫跑,不怕他死守城池。我让使者去虚张声势,是欲擒故纵,他如果选择坚守不战,我只要再来一个欲纵故擒,他马上就得走投无路,除了狗急跳墙被迫出城决战之外,就只剩下赶紧突围逃命这一个选择,到时候我们再随机应变,因地制宜,破敌不难。”
“欲擒故纵?欲纵故擒?”在场的周曾和项庄等人面面相觑,赶紧追问究竟如何欲纵故擒,项康却笑而不语,拒绝回答,把关子卖到了十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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项庄和郑布二将率军回到下相的第二天,公孙庆也已经收到了凌县细作的探报,掌握到了少帅军的最新动向,对于少帅军偏师的南征之举,公孙庆当然是早在预料,也无可奈何,只能是期盼奇迹出现,让东海郡南部诸城的秦军自行守住城池,挡住少帅军偏师的进攻。同时少帅军在下相集结兵马这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