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帐外又有斥候飞报,说道:“禀大师,禀都尉,盱台城头的暴秦军队突然放倒了所有旗帜,还打开了盱台北门,派出了许多船只行往淮水北岸。”
“暴秦军队搞什么鬼?”项伯再次莫名其妙,说道:“想主动出击,和冯仲打?他们就不怕我们乘机发起攻城?”
“莫非是准备投降?”张良突然抬头,飞快说道:“会不会是盱台城里的暴秦军队,准备向冯仲的军队投降?”
“什么?”项伯傻眼,惊讶说道:“怎么可能?盱台的暴秦军队如果要投降,怎么不向我们投降?反倒向刚来的冯仲投降?”
“怎么不可能?盱台的暴秦军队如果不是准备向冯仲投降,送船到北岸干什么?”张良反问,又说道:“冯仲已经在徐县驻扎了一段时间,和盱台肯定有一定往来,招降要比我们方便得多。而且秦嘉那伙人你们也看到了,所经之处,就象蝗虫过境,什么都不肯留,盱台的暴秦军队又怎么可能不怕?如果他们有意投降,向比较熟悉的冯仲投降,岂不是要更安全一些?”
项伯如梦初醒,赶紧大吼大叫,命令项猷赶紧出兵去抢先接管盱台城池,张良却十分冷静,赶紧喝阻道:“伯兄,我们不能去接管盱台,让冯仲的军队接管,对我们来说更有利!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