案怒吼,咆哮道:“明明是你贪生怕死,贪图项康逆贼许诺的荣华富贵,所以才开城投降!亏你还有脸把责任推到大秦子民的身上,说什么投降是为了盱台全城的黎庶着想!”
“刘兄如果坚持这么看,那小弟也无话可说。”马培无奈的摊手,又说道:“刘兄,现在轮到你处于小弟当时的处境了,大楚的少帅军四面围城,淮阴城覆灭只在旦夕,虽说少帅军的军纪严明,破城之后肯定不会对无辜的城中黎庶下手,但是刘兄你身为淮阴县令,如果继续执迷不悟坚持要与少帅军为难,那么少帅军破城之后,冯将军他就算想放过你,也没有饶你的道理。刘兄你也是拖家带口的人,难道就不为了你自己和你的父母妻儿稍微想一想?”
“做梦!”刘定至断然拒绝,说道:“本官身为大秦臣子,誓死效忠大秦朝廷,怎么可能和你这个无耻鼠辈一样,向楚国余孽项康逆贼屈膝投降?”
“刘兄,你这是何苦呢?”马培劝道:“良禽择木而栖,贤臣择主而侍,暴秦二世胡亥倒行逆施,荼毒天下,导致中原民变蜂起,六国旧族纷纷起兵复国,暴秦的江山已经危如累卵,覆灭只在朝夕。值此生死存亡之时,刘兄你最应该做的就是赶紧弃暗投明,另择明主大展拳脚,不负你生平所学,锦绣才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