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等到了峣关的时候,如果探明了暴秦的峣关守将还是陈求,请务必告诉外臣,外臣或许还能给你帮上一点小忙。”
项康一口答应,又赶紧问张良能给自己帮上什么忙时,张良却摇头卖起了关子,微笑说道:“还是到时候再说吧,如果现在就说了,到了峣关暴秦的守将又换了人,外臣就要让右将军白高兴了。”
见张良坚持要卖关子,项康也没有坚持,又和张良说了几句闲话就准备回去,张良则又想起了一件事,忙说道:“右将军,还有件小事,适才我见你的将士在武关城里开仓放粮,赈济城里的黔首黎庶,觉得光是这样也不是办法,武关位于峡谷之中,田土稀少,绝不可能养活这么多的武关住户,左右南阳地广人稀,右将军不妨组织人手,把他们全部迁移到南阳境内居住。如此一来,既让他们不必担心以后的衣食问题,也可以消弭武关城内的隐患。”
项康心中一凛,忙向张良道谢道:“多谢叔父指点,武关重地,是不能留下隐患,必须牢牢掌握在小侄手里。”
见项康对自己言听计从,一直没有机会大展拳脚的张良当然是大感欣慰,也忍不住在心里又一次抱怨起了自己的好友项伯,心道:“伯兄,如果不是托了你的福,我真不知道要少走多少弯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