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可我们魏国的叛徒周叔屯兵黄河西岸,我们又在河东立足未稳,断然拒绝的话,周叔那个叛徒立即出兵河东怎么办?”魏豹担心的说道。
“大王放心。”冯敬冷笑说道:“章邯、司马欣和董翳的军队还在河东境内,随时可以南下回援安邑,河南王(司马卬)的军队也近在咫尺,随时可以从河内出兵增援我们西魏国,项康小儿和周叔匹夫就是一百个胆子,也绝对不敢自寻死路,冒险出兵河东。”
“我还巴不得周叔那个只会夸夸其谈的匹夫出兵过来送死。”魏豹最信任的大将柏直更是无比轻蔑,说道:“也就是项康那个小儿有眼无珠,竟然把周叔那样的无能之辈倚为大将,还叫他屯兵黄河,防范我们出兵关中,他如果敢过河送死,末将包管叫他匹马难回关中!”
考虑到自己确实是得道多助,在关中立足未稳的项康也很难有余力立即出兵河东,魏豹思 来想去,还是决定采纳两个心腹亲信的建议,当即叫来项康呈递国书的使者,当面拒绝了项康的结盟要求,项康的使者好言规劝,魏豹也根本不听,项康使者无奈,也只好带着魏豹的答复告辞离开。
事还没完,项康的使者离开魏豹的中军大帐时,本想立即返回客帐带着自己的随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