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恶向胆边生,恶狠狠说道:“这段时间的事,我们绝对不能这么算了,我阿兄班门弄斧,对我用离间计,我如果不马上还以颜色,他只会以为我怕了他!司马卬派来的那个使者,现在情况怎么样了?”
“按大王的吩咐,还被关着。”陈平答道:“不过下面的人来报,说他已经几次请求告辞返回洛阳。”
“赶紧商量一下,怎么用这个匹夫做点文章,反过去离间我阿兄和他身边的人。”项康更加凶狠的说道:“我阿兄这次安排了这么周密的离间计,肯定是志在必得,现在他的计划失败,我们只要抓住机会马上放出假消息,让我阿兄以为是他身边出了内奸,抢先一步向我们告了密,害得他功败垂成。以他的狗熊脾气,绝对得杀人出气!”
和项康臭味相投的陈平一听叫好,还立即说道:“大王,我们这次干脆来一个大的,直接向西楚王最信任的几个心腹下手,争取直接剪除他的一个重要羽翼。”
“那向谁下手?”项康马上反问,说道:“曹咎?范增?还是桓楚、季布这些我阿兄麾下的猛将?”
(项伯擦了把冷汗,“阿弥陀佛,幸亏本大师不够资格。”)
陈平盘算,很快就说道:“范左史如何?臣下认为,以范左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