盐给我们,彻底撕破了脸皮,我们不但得靠千里之外的齐地供盐,还再没办法和项康小儿暗中往来,坐下来好生商谈。”
李左车不说话,只是在心里叹道:“难怪当初秦国能够一统下,为了一点盐运之利,居然都舍不得彻底撕破脸皮,关外诸侯如何能谈齐心协力?”
暗叹归暗叹,目前吃着司马卬的俸禄,秦末汉初的典型职业谋士李左车还是没有反对司马卬的决定,仅仅只是提笔做书,以司马卬的口气把所谓衣带诏的事告诉给项羽,明白指出项康散播这条谣言是为了离间项羽和熊心的君臣关系,乃至想利用项羽的手除掉熊心,彻底干掉项羽挟天子以令诸侯的道义优势,让项康将来对项羽用兵师出有名。
除此之外,李左车当然又少不得全力劝说项羽冷静行事,明白说就算衣带诏真有其事,也不能对熊心痛下毒手,必须要等干掉了对项羽威胁最大的项康,然后再决定如何处置熊心。言之凿凿,苦口婆心,惟恐项羽不肯听从。
看完了李左车妙笔生花的书信后,司马卬倒是拍手叫好,说项羽那怕还有半点理智,看完这道书信也一定会冷静行事,不会让项康的恶毒用心得逞。可惜李左车却是无奈摇头,说道:“尽人事听天命而已,以项康小儿之奸诈,决计不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