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他的老人,很是清楚他的习惯,看到了他这副神 情模样,不由心中有些打鼓,还忍不住小心翼翼的问道:“大兄,不能往北,也不想往东,往西走更不可能,你该不会,想往南走吧?”
彭越还是没有急着说话,还是在过了片刻后,彭越才突然露齿一笑,向扈辄笑道:“不愧是我的老兄弟,果然清楚我的脾气。”
“不会吧?!”扈辄和岳醪同时惨叫了起来,然后扈辄又赶紧说道:“大兄,你是不是在说笑,真想往南走?你难道不知道,南面的彭城是西楚贼军的国都,那里驻扎得有西楚贼军的重兵,还都是精锐强兵,我们往南走,不是羊入虎口是什么?”
“只要别太靠近彭城就行了。”彭越冷笑说道:“我们往南走,既可以出乎西楚贼军的预料,又可以直接威胁到西楚贼军的都城,即便只是虚张声势,捞上一把就跑,也能让西楚贼军全境震动,调集各路兵马增援彭城,甚至从鸿沟前线抽调军队回援他们的腹地,既可以在最大程度为我们大王分担压力,也有利于我们将来见缝插针,机动作战,把西楚贼军的腹地搅得更加天昏地暗。”
“可西楚贼军从彭城抽调兵力攻打我们怎么办?”扈辄赶紧问道。
“跑啊。”彭越理直气壮的回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