雍齿对项康的恭敬和尊重远在岳醪的想象之上,仔细看着项康叙述旧日交情的书信,雍齿竟然落下了眼泪,继而泣不成声,抽抽噎噎的只是念叨,“汉王殿下,草民其实也是无时无刻不在思 念你啊,草民还恨你以前怎么都不肯带我走,还以为你早就把我给忘了,可草民真没有想到,真没有想到,你还记得我这个乡野匹夫,市井小民……。”
用锦袍的袖子重重擤了两把鼻涕后,雍齿先是把项康的亲笔书信小心翼翼的藏进怀里,然后站起身来,把岳醪请了坐下,接着又向岳醪行礼拜倒,拱手说道:“岳行人,既然汉王殿下不忘旧交,还记得我这个微末之辈,那我这条命就是汉王的了!请岳行人吩咐吧,汉王要在下做什么,在下赴汤蹈火,定当领命!”
“不会吧?这么容易?”岳醪又有一些傻眼,但职责所在,岳醪还是答道:“雍将军,我们大王的意思 ,是希望你乘着西楚贼军腹地空虚的机会,在丰邑起兵反楚,攻打西楚的郡县城池,截夺西楚贼军的粮草军需,让西楚贼军的主力无法安心在鸿沟战场作战,为我们汉王的主力创造破敌战机。事成之后,我们大王封你为昌邑侯,食邑千户。”
雍齿这一次没有立即做出表态,犹豫了一下才说道:“岳行人,不瞒你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