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想尽各种办法奔袭朝歌,直到最后关头才被西楚贼军的偏师发现我们的行动,西楚贼军也可以迅速撤过洪水,让我们徒劳一场。”
“张司徒放心,西楚贼军跑不了。”郑布信使笑得脸上开花,说道:“因为我们的斥候和细作还发现,西楚贼军的偏师,把他们的粮草军需全部囤积在了朝歌城里,就连最新一批运来的粮草军需,也是直接运到了朝歌城里囤积,所以西楚贼军就算是扔下城池跑了,也没有粮草可以守卫防线或者白马津渡口。”
“噗”一声,张良嘴里的水喷满了面前案几,咳嗽着难以置信的说道:“什么?连粮草军需……,咳,连粮草军需都是囤积在洪水西岸的朝歌城里?谁想出来的天才主意,这个人我们应该重赏啊!”
“绝对是我那位项猷阿兄的天才主意!”项康武断的得出结论,兴奋说道:“也只有我那位项猷阿兄能力排众议,做出这样的英明决定!我还敢打赌,这事他肯定没向我的霸王阿兄禀报,不然的话,就是我那位四肢发达头脑简单的霸王阿兄,也绝对不会答应他这么做!好阿兄啊,你又帮了我大忙啊!”
兴奋嚷叫完了,项康这才匆匆拆开郑布的书信观看,在郑布的书信内容与信使的介绍基本一致,项康难免更是大喜过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