朕明白你的意思了。你放心,朕如果信不过你,也不会一直让你留守关中,所以不管任何人在这件事上做文章,对你都不会有任何影响。”
“多谢陛下。”周曾重重顿首,又说道:“陛下,既然话已经说到这个地步了,臣下也不想再隐瞒了。其实旁人建议臣下这么做的时候,臣下也考虑过是否有必要这么做,但是臣下冒昧替陛下权衡了一下利弊后,又觉得很有必要这么做。”
“为什么?”项康好奇问道。
“河内侯龙且,嗜酒放纵,已经几次在酒醉后滥杀他的家中奴仆。”周曾背诵着说道:“宛侯钟离昧,私下收容不法宾客,饮食起居奢华,直追王公。栎阳侯丁疾好色,妻妾已有四十余人,其中还有一些是他在民间强买的美妾。博阳侯朱鸡石也是同一个毛病,妻妾数量虽然没有丁疾那么多,但其中有两个是本应该押来咸阳由朝廷处置的齐王田广嫔妃。晋阳侯郑布,侵占汾水河畔的无主良田近两万亩,妻妾数量也是比陛下你的嫔妃还多。”
“臣下不知道陛下你是否知道这些事。”周曾也是叹了口气,然后说道:“臣下只知道,就算陛下你知道这些事情,也不忍心不愿意追究这些陛下你的股肱之臣,但是如果不给这些人提一个醒,他们以后恐怕只会更加的横行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