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她手里捏信纸,便道:“可是有事?”
“有点,”柳福儿转眸看他。
“康儿婚事有了眉目,我打算回去一趟。”
“那你回吧,”梁二坐定,提壶倒浆。
“你不回?”
梁二头摇得像拨浪鼓。
追妻是有情趣,不过几年追上一次就好。
太频繁了,他也受不住啊。
“也好,”柳福儿点头,“我明日动身,若定了日期,我再传信与你。”
梁二点头,见柳福儿起身,他跟在身后。
“康儿定日子就是大婚,所需时间冗长,眼看着就要入冬,你过去看完之后,暂且回来。”
“左右那些事情都有礼部料理,你也帮不上什么。”
“好,”柳福儿笑应。
第二天一早,柳福儿登船出门。
梁二无所事事,便日日过去校场操练。
不想,半月之后,噩耗突至。
刘氏得了急症,病逝与行宫之内。
初得消息,梁二怔愣半晌。
待兵士来询,才恍然醒悟。
他扔了长枪,直奔阜头。
以最快速度赶至帝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