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吗?”
“我不比他差,有没有他,有没有这座观天台,我都会成为世间最强的一人。”
“哦,小姑娘你还没有修行吧!”
“没有,但我就要修行了。”
“是吗?你叫什么?”
“上官灵儿。”
孟良如青山一般巍峨不动,静待那身白衣而来,“那时是我最失意的时候,两年后你开八座灵宫入开灵时,可还记得人群中那个曾与你问话的废物师兄,从此我潜心悟道,你越发成长,我越发不解,直到又遇见一个和你一样的家伙,不懂修行,却身有大道。”
“如今算不得大彻大悟,但总算不再迷途,一个你,一个他,孟某饱读诗书,自幼知晓滴水之恩当涌泉相报,后者算是送他登台,至于你,师兄助你涅槃。”
一指点出,与懒人和宁臣画的肉身触玄铁如出一辙,只不过这一次是开灵对开灵,七座灵宫轰然一震,孟良自起凡归来,重开七座灵宫,这份造化是他在观天台下悟道五年得来,是因两人一语而顿悟,以得心境通明,足以。
“散。”
孟良轻喝一声,身后六座灵宫岿然一颤,冰雪消融一般化作一股洪流从指间沿长剑而来,从白衣归于白衣,那两座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