祥许多,同样也苍老许多。
李居承轻拍着身旁的义子,语气深沉的说道:“在忠,这些年我把你困在身边,你可曾怨恨过我。”
身着鹅黄袍子的男子轻笑一声,并没有意料之中的拘谨和无措,俗话说伴君如伴虎,李居承对于北魏的意义又岂止是君王可比,李在忠走前两步与老人并肩撑在栏杆上,如同寻常父子那般自如,开口道:“义父,你又何必明知故问,老十三这次进京很突然,我这个做大哥的竟没有一点准备,真是让你老人家看笑话。”
李居承竟然顺着对方的话摇头微笑,在十三名义子之中,李在忠排行最大,战功最盛,只因为李在孝的青衣白马血染漓江太过震撼才让人们忘记了这位战平楚霸王,千骑扫东晋的武安侯,可即便所有人都忘记了,李居承也不会,用了整整二十年将一个乡下放牛郎培养成一位运筹帷幄,决胜千里的帅才,又用了十年取走了对方手中的虎符,脱下了他的盔甲,狡兔死,走狗烹用在这对父子身上很像但不是。
所有义子中李在忠陪在李居承身边的时间最久,这座观月台也只有他一人有资格与老人一同凭栏远望,膝下无子的老人最是喜欢与这位胜似亲生的义子说些心里话,“在忠,你原来叫什么。”
“很